在夜晚有人選擇清醒,有人選擇持亮燈火,有些人做夢,有我把兜帽拉得很低,坐在街邊抽菸。有些故事的開頭是這樣的,只是個普通的寫作者安上詩人名頭後,就開始種種荒唐的行為。屬於這個時代的不合時宜的詩人,而我並不想將其解讀為浪漫,充其量是抽象在作祟,更愛概念遠過於現實。親愛的ㄌ,我現在已經走得很遠了,能回想起的,關於你的影像也越來越少了。
也許這是時間帶給人的天性所使,不管如何深刻的,終究會從視網膜慢慢淡出。我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,我可以像不曾存在過一樣,世界也不多不少缺我一個。今天我在夢裏,遇到了一個很遠的朋友,更遠的朋友跟最遠的朋友。後者我伸出手來,面容不斷變換,說她特地回來找我,至少也讓她安慰一下。我遲疑了很久,終究伸手抓住她,然後我醒來,覺得這世界又更糟了一些。
尺寸:一頁9X19公分、共十二頁、騎馬丁